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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教不會的孩子

作者 : 宋芳綺

出版社 : 天下文化

商品語言: 繁體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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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品尺寸/規格:21 X 14.7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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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2014/11/28

頁數: 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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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人世襲,難道窮人也要世襲?

  當教育也出現城鄉落差時,弱勢家庭的孩子,因為沒有能力補習,即使在學校聽不懂,回到家裡也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可問,老師教得愈多、愈快,孩子也愈聽不懂、愈沒有興趣學習。

  於是,弱勢家庭的孩子多半功課不好,他們的下一代又因此缺乏競爭力,再度成為弱勢,陷入貧窮的累世循環,台灣的貧富不均問題也愈來愈嚴重。

  還好,這個問題並非無解。教育,是為弱勢族群扭轉人生的關鍵。用對方法,因材施教、依照能力教他、激勵他,每個孩子都能學得很不錯。

  這一點,也正是李家同的教育理念,並且,經過十餘年的努力,正透過博幼課輔中心,在許多鄉鎮漸漸實現。

  富有可以世襲,貧困不該累世循環。

  教育不該強人所難,好老師應該「知難而退」。

  補救教學不等於伴讀,必須確認學生有哪些基本的東西沒學會,從頭補救。

  李家同認為,教育部部長應該公開宣示:「我很在乎老師能否把低成就的學生教好!」唯有這樣,才能讓學校更重視補救教學,而非升學率。

名人推薦

  孩子的程度是不一樣的,有的孩子就是無法學難的教材。因為我們的教材有分級制度,而且考卷也分級,所以我們的老師會「知難而退」,發現這個孩子實在無法接受一些艱難的題目就踩煞車,到此為止。理由非常簡單,教育不該強人所難。有些孩子開竅的時間比較晚,極有可能在他大了以後,忽然發現,當年不會的東西現在都會了。──李家同・財團法人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董事長

  整體環境因素造成的學習落後問題,無法單靠個人、家庭或學校個別的力量改善,也不是博幼基金會一個外來機構就能解決……讓在地的力量進來,一起參與互助,建構出在地化的社會支持網路,才有希望共同提升學生個體的學習成就。──陳良枝・財團法人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執行長

  培養在地的媽媽不僅幫基金會解決師資人力嚴重不足的問題,同時也創造一些就業機會,幫偏遠地區留住部分青壯人口。沒有青壯人口,孩子就沒有典範可以模仿,青少年問題就容易惡化。──吳文炎・財團法人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副執行長
 宋芳綺

  高雄市人,成功大學中文系畢業,曾任記者、編輯、電視節目主持人,現為幼兒教育工作者。曾獲佛光文學獎、打狗文學獎、第三屆全球華人熱愛生命文學獎等,喜愛旅行,擅長報導文學、人物傳記,透過不斷的採訪與書寫,開闊生命的視野、提升生命的能量。著有《生命之光》、《一一五歲,有愛不老》、《因為真心所以幸福》、《彎──書法手札》等二十餘書。
 4 博幼基金會的教學特色    李家同・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董事長
24 在博幼,我看見的力量叫「堅持」    吳文炎・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副執行長

楔子
28 「同村協力,教養孩子」的課輔    陳良枝・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執行長

40 第一部 用教育,改變生命的寬度
46 讓每個孩子都學會基本知識
54 我不笨,因為有人懂我
64 一步一腳印,先拿第九名就好
76 大量閱讀,拿下第一志願
86 分級上課,找回自信

96 第二部 集結在地資源
102  「素人老師」培訓
110 上帝聽到我的聲音
122 串門子的人
132 跳出框框外,未來有無限可能
142 投其所好,幫孩子愛上課輔

152 第三部 親情是改變的力量
158 是你,改變孩子的未來
166 看見孩子內心的孤單
176 快樂天使破繭而出
190 生命中相互照耀的光亮
202 和博幼一同活出另一片天

214 第四部 翻轉人生
220 終止貧窮的循環
226 我的故事,也是別人的故事
236 喜歡當黑手的陽光男孩
248 「相打雞仔」變博幼社工

採訪後記
260 跟著博幼跑

 楔子
 
「同村協力教養孩子」的課輔
──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執行長 陳良枝
 
我們經常聽到「原住民孩子不擅長英文、數學,要多開展他們的運動、歌唱潛能,增加自信心」、「鄉下弱勢孩子功課不好沒關係,重點是品性要好,也可以多安排一些田徑體育、技藝活動讓他們學習和發揮」、……。
 
說這些話的,都是「大人」。每次聽到,我心裡總會不平,這些大人憑什麼,為還在最最基礎國中小學習成長階段的「孩子」做決定,決定孩子不需要學會和擁有基礎學問能力。
 
到底是孩子真的學不會,還是這是大人不想認真找出有效的教學策略方法、不必負責任的藉口?而且,經年累月聽久了,就容易被「洗腦」,「本來就這樣」的刻版認知深植入心,小孩和大人也這麼認為,不覺得有改變的可能或需要!
 
這樣的認知造成的可怕結果,是許多偏鄉國中學生的整體平均學業表現落在丁等(如果將全國國三畢業生的學習程度分為甲、乙、丙、丁,四個等第)。
 
這從過去國中基測時,許多國中平均是低於PR值二十五,到二○一四年實施教育會考,全校百分之七、 八十的國三學生英語及數學都落入C級待加強,就明顯可以看到。
 
這樣的表現,似乎不被認為是個「意外」,因為,外界早已認定,這些孩子本來就不喜歡讀書、不擅長學科!
 
國中畢業證書的意義
 
可是,這些學生已經從國小六年到國中三年,在學校總共讀九年了!
 
他們在學校教室中當了九年「陪客」,在學校學習的每一天,對這些孩子來說,也許都是挫敗。
 
一位因行為問題而被法院裁定安置的孩子,曾委屈地對他的社工員說:「如果唸國小的時候,老師能多幫忙我的功課,我今天也許不會在這裡。」這個孩子來自貧困的隔代教養家庭,阿公、阿媽幫不了他的課業。
 
九年的國民教育,是國家憲法規定人民要盡的義務和應享的權利啊!它的目標應該是希望整體人民能具備一定水準的能力,盡了義務的孩子,最後都可以拿到一張國中畢業證書,而這原該是一張可以證明學生已具備某一程度能力的畢業證書,不論學生是在哪裡讀書、讀哪一所學校。
 
然而,同樣的畢業證書,有學生是中文字認不了幾個,或二十六個英文字母寫不全,數學則是簡單的+-×÷都弄不清楚。他們沒有任何身心、學習障礙,卻有著整體區域性的程度落後。


為什麼不能正常上課
 
像這樣的國中學校,不是少數特殊案例,在全台灣的偏遠山區、貧窮海邊鄉鎮都存在,而且學校的學生人數都不多,在一百人左右。這些學校中,有許多都在努力發展出自己的特色,努力組球隊、合唱團,努力練習、積極出去比賽;甚至認真到,學生週一到週五,每天下午都在練習,不必上正課。
 
大家這麼「努力」,是因為如果比賽得到好成績會被肯定,可能不會因學生人數逐漸減少而被併校、廢校。但,組一個比賽隊伍要有一定的學生人數,小學校人數不多,學生幾乎都參加了,多數無法正常上課,學習當然會受到影響。
 
為什麼沒有一個政策,是小班、小校只要將整體學生的基礎能力打好,具有一定的水準(有明確的評估標準),就可以不必被併校、廢校,回到設立學校的主要目的,讓老師們專心做好教學工作?
 
保送,就沒問題了嗎?
 
曾有人直接指出,「這是大人的自私」,創造出讓孩子上台表演、奪牌領獎的亮眼成果,學校出名受好評、校長記功累計積分升遷派調城裡大學校後,留給孩子去面對「保送」到高中職卻跟不上進度的課程。
 
然後,我們就會看到,許多「選手」升上高中職後唸不下去,輟學回到村落閒晃,找不到工作的現實面。
 
又或者,也許有人會說,對於原住民、弱勢家庭學生,升學上已有加分的措施來彌補,教育政策已釋出一大善意。
 
然而,一位當年因加分考上師專,後來擔任國小主任的原住民朋友曾不平地說:「事後的加分變成『標籤』,為什麼不在山上就給我們最好的老師和學習資源?」
 
家庭和社區功能也出了問題

 
當然,學生的學習不單只跟學校有關,家庭和社區也有責任。
 
只不過,在偏遠地區,經濟狀況不佳、就業機會少,正處青壯年的家長多數到外地工作,留下小孩、老人在家;孩子有課業問題時無人指導,鄰近也沒有補習班或家教可找,更沒有錢買參考書,甚至當地連一間書局都沒有。
 
再者,家庭經濟收入不佳,造成生活不穩定,也較容易衍生出離婚、疾病、酗酒、家暴、教養照顧等問題。
 
種種因素,讓家庭、社區發揮不了支持的力量,而出現「老是學不會、學習不穩定」的孩子。學習意願低的背後,除了可能教學未得法外,多數也伴隨有心理、生理、人際、家庭等問題。

偏鄉教育仰賴社會支持網絡
 
整體環境因素造成的學習落後問題,無法單靠個人、家庭或學校個別的力量改善,也不是博幼一個外來機構就能解決,而是必須要整個部(村)落一同動起來,把跟學生學習相關的大小網絡結合起來,包括:學校、教會、家長、社區居民、……。
 
讓在地的力量進來,一起參與互助,建構出在地化的社會支持網路,才有希望共同提升學生個體的學習成就。而博幼的課輔,就在這樣的思維下進行。
 
於是,我們可能在某個夜晚,在南投信義鄉某個部落,聽到教會牧師或村長廣播:「XXX(學生姓名),七點了,趕快去上課輔!」
 
這個廣播,全村的人都聽得到,因此還在路上或某個角落的學生,沿途都有許多長輩村民會提醒:「快去上課!」
 
如果學生還是沒有出現在課輔班,博幼的工作人員或部落課輔老師就會立刻聯絡家長,甚至親自到家裡去找學生。隔天,工作人員也會趕緊聯絡學校導師,讓導師知道學生前一天的狀況,共同關心和約束孩子。
 
慢慢,學生的學習習慣,就在生活周遭多方力量的共同督促下,逐漸建立。
 
迫切需要引進在地力量
 
然而,偏遠山區、海邊村落,遠離人口多的城鎮,附近沒有大學,外地課輔師資人力很難每天支援;而當地的青壯年人口又大多出外工作,導致村落中較有能力吸收新知的部分產生斷層;再加上,學校老師白天已上了一整天課,亦難長期再擔任晚上的課輔老師。
 
沒有現成有能力的課輔老師,博幼就開始在村落裡找留在家裡帶小孩的媽媽、務農或打零工者、回鄉的失業者。
 
只要居民有心參與,哪怕英文要從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開始、數學要從小一開始培訓,都是來者不拒的。
 
每週一次,幾乎是一對一家教式的培訓,將十幾年沒碰書本的課輔媽媽(爸爸)過去的學習記憶慢慢喚起。
 
儘管,過程中,有人學到作夢也在唸英文,還因為夢到一直學不會而驚醒,學習的壓力顯然不小。但是,許多媽媽、爸爸都堅持下來。大人努力學習的身影,對孩子來說,是最好的示範。

深植教育觀念與能力
 
即使培訓在地居民耗時又費力,卻也讓教育觀念和能力深植當地。
 
也許,要花兩年時間,才成功培養出一位能教國小基礎英語及數學的媽媽,但她可能留在村落教十年、二十年的課輔,教導自己和左鄰右舍的孩子,藉由同村互助的力量,補足家庭教養功能的欠缺。
 
不過,迥異於往常務農、打零工較屬「勞力」,工作一整天雖累,回家就可以放鬆休息;「勞心」的課輔教學工作,讓課輔媽媽除了課前學習、教學準備及課堂上教學的壓力外,課輔媽媽下課後回家,即使坐在沙潑上看電視,心裡還是不由會想:「為什麼說了那麼多次,小孩就是學不會分數除法?要怎麼辦?」
 
此外,也可能會面對家長、學校老師對他們教學能力的質疑。這樣的工作壓力,讓許多課輔媽媽打退堂鼓,甚至讓課輔班開始運作的前一、 兩個學期,工作人員都是在「今天課輔媽媽不知道會不會都來上課」的擔憂中度過。
 
然而,隨著家長、學校老師、課輔老師等對課輔班的運作模式慢慢熟悉,隨著英數教材、教法的研發漸漸完整,以及課輔老師培訓課程的深淺快慢節奏逐步獲得掌握和系統化,課輔老師在教學和課輔班經營上愈來愈順利。

 序言


李家同
博幼基金會的教學特色
李家同財團法人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董事長


我們都知道,任何國家都有所謂的低收入戶,我們當然也不例外。對於國家而言,低收入戶是不需要繳稅的,可是政府卻必須給他們很多的支持,所謂社會福利的支持;比方說,如果一個孩子唸大學,大學學雜費全部都是由政府提供。所以,我們國家如果有很多低收入戶,對我們的財政就是沉重的負擔。

有低收入戶表示國家有貧富不均的現象;要解決貧富不均的問題,很多人認為,最好的方法是經由公平的稅制。

我不否認稅制一定要公平,但是我們必須要搞清楚,為什麼一個人會變成低收入戶?我們國家的低收入戶,幾乎全部在學業上也是落後的,因此他們都沒有什麼競爭力。

最嚴重的是,他們的下一代又在學業上落後很多人,所以他們的下一代又沒有競爭力。我們可以想像得到,這些孩子長大成人以後又會變成低收入戶。這種惡性循環,使得我們的貧富不均問題難以解決,富人當然是世襲的,窮人也是世襲,這才是國家最應該注意的問題。

在台北市大安區,每三十位及齡青年就有一位可以進入台灣大學,但在花東地區,大約三百位及齡青年才有一位可以進入台大。

其實,進不進台大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安區有多少孩子將來長大以後會以打零工維生?我們國家的教育,除了要使一些人可以進入頂尖的大學,更重要的,是使所有學生都有最基本的學識,使我們全國的國民都有不錯的競爭力。這就是我們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的基本理念,我們的教育叫做全域教育,也就是這樣來的。

然而,我必須在這裡告訴大家,我們的學生,的確很多沒有最基本的學識。

我們雖然小學生就要唸英文,可是很多進入國中的孩子連abc都寫不全。我們可以想像得到,這些孩子是沒有辦法受到很好教育的,他們也不可能有很高的競爭力。

雖然政府對於每個學生所用的經費並沒有太大差異,可是家境好的孩子,可以從父母、家教以及補習班得到額外的教育,因此他們往往功課很好;家境不好的孩子無法從父母那裡得到教育上的幫助,因為他們的父母在學問上也不夠好,當然也沒有錢請家教,補習班就更不用談了。所以,我們必須幫助這些弱勢的孩子,給他們課後輔導,希望他們至少得到最基本的學識。

博幼所收的孩子,必須來自弱勢家庭,也必須在學校裡屬於後段班。他們每週接受五天的課輔,每天的課輔大約是三小時,我們的據點有宜蘭、新竹竹東、新竹橫山、新竹五峰、新竹尖石、台中沙鹿、彰化芬園、南投埔里、南投信義鄉、雲林、澎湖和屏東,一共有兩千位同學。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很多與公益團體合作的夥伴,這些夥伴所教的孩子有一千位。

我們的老師多數是大學生,可是,在非常偏遠的地區,我們依賴當地的家長教學。我們給予這些家長一種教育,使他們能夠教小學的課程,而所有老師都是有報酬的。

最特別的是,在偏鄉地區我們提高了很多家長的英文程度,使他們能夠發揮很大的作用,也增加了他們的額外收入,使他們的生活可以更加好。

在博幼,我看見的力量叫「堅持」
吳文炎財團法人博幼社會福利基金會副執行長


「你們(博幼)基金會打算進來多久?一年?還是三年?」這是博幼基金會評估在原住民部落執行課業輔導,第一次拜訪當地學校校長時,校長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偏遠地區的資源其實不虞匱乏,但是卻沒有結構性與長期性的解決偏遠地區問題的規劃,因此造成偏遠地區問題不但沒有解決,反而因為社會變遷而日益嚴重。投入偏遠地區的資源也因為沒有做整體考量與整合,造成很多資源的浪費與重疊;同時更因為「只看眼前」的短期效果,讓更多資源並不是長期且持續提供與服務,自然也達不到解決問題的效果。

偏遠地區的學校校長看過無數社會福利團體進到偏遠地區,一年、兩年、三年,之後就會離開。社福團體進來的時候,會帶進各項資源(人力、經費、......),離開的時候,資源也會全部帶走;其中,最重要的是人力資源。

於是,偏遠地區很容易在資源撤出後,短期之內就恢復原狀,甚至還會造成一些不良影響。而在偏遠地區的居民一次又一次看到資源進來又出去,又看到資源走了之後所產生的負面效果,還要偏遠地區承擔這樣的結果,應該嗎?如果不應該,偏遠地區可以拒絕這樣短期又沒有太大幫助的資源嗎?

不讓資源來了又走

這樣的反應,也讓博幼一開始就意識到,進入偏遠地區不是三五年的事情,它恐怕是一、兩個世代的長期抗戰。同時,還要預想,當博幼有一天可能離開時,能不能將人力資源留在偏遠地區。

課業輔導需要大量的老師,而且需要每天上課,因此無法從都會區大量運送老師進到偏遠地區。而且,就算可以每天花兩至三小時運送老師,也是很不環保的;最重要的是,老師無法長期且穩定地進入偏遠地區。

因此,老師的人力需求最好就是在當地尋找。但是,「住」在偏遠地區的人,最多的是老人、婦女與小孩,扣除小孩是課業輔導的對象之外,訓練老人當老師比較容易,還是婦女呢? 我想我們的答案應該會一致。
然而,偏遠地區的婦女通常學歷與程度都不太好,怎麼能夠勝任老師這項工作呢?

而且,「怎麼會是這些媽媽來當老師呢?」這是所有社區媽媽必然會受到的質疑與挑戰。質疑的人包含學校老師、校長、學生、家長等,無一倖免,甚至是課輔媽媽的先生、小孩及自己。

長出自己的力量

雖然過程艱辛,而且看似緩不濟急,卻是最根本解決偏遠地區師資缺乏問題的方法。從博幼自二○○八年在南投信義鄉試辦聘請專職英文老師進駐偏遠地區開始,已經將近七年了;這七年來,我們一年比一年更深具信心,更相信我們當初的想法是對的,同時一次又一次印證。

培養在地的媽媽不僅幫基金會解決師資人力嚴重不足的問題,同時也創造一些就業機會,幫偏遠地區留住部分青壯人口。沒有青壯人口,孩子就沒有典範可以模仿,青少年問題就容易惡化。

同時,培養在地媽媽還可以提升偏遠地區的人口素質;擔任課輔老師除了必須備課之外,媽媽們也需要讀書提高自己的程度,無形之中就提高了媽媽們的素質與能力。並且,因為擔任老師的角色,自己的行為舉止都必須更加注意,以前有的不良習慣都必須減少與戒除,以符合大家對老師這個身份的期待。

媽媽不必離家工作

長期下來,媽媽們不僅能力增加了,在社區的地位也提高了,他的孩子也開始以媽媽是老師為榮,而且媽媽可以在社區有一份穩定的薪水,不必離家工作,這才是社區工作最重要的價值與意義。

回到文章開頭的問題,基金會當年的回答是:「你們願意做『多久』,博幼就陪你們做『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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